第23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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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江墨, 你原先就這麽不要臉的嗎？！”
柳惜言捏緊了手裏的內衣，紅著臉對著江墨罵了一句。
江墨聞言，輕點的指稍頓，而後繼續, 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她, 緩緩道：“說誰不要臉呢？”
柳惜言下巴一擡, “這個房間除了你還有誰叫江墨？”
江墨裝作恍然大悟的點點頭，“嗯...你說的對。”
柳惜言：“......？”
“我覺得，”江墨的話說的緩慢又正經，“我得對得起你說的這句話。”
柳惜言還沒咀嚼完這句話的意思, 人就被江墨一把帶到了床上翻身壓在身下。
柳惜言被嚇了一跳，驚叫一聲, 隨即被江墨輕捂住嘴巴。
“噓，小點聲。”江墨笑的眼尾都彎起來。
“江墨！”
柳惜言在他手底下叫他的名字，因為嘴巴被捂著，聲音聽起來模模糊糊, 她嗓音本就帶著絲絲的沙啞，明明是生氣的叫，此刻聽起來倒像是軟糯的勾引。
江墨埋頭在她頸窩輕吻，嘆了口氣，向上吮著她的耳垂低低應了一聲, “我在，你說。”
“你是流氓嗎？”
江墨聞言，被氣的輕笑出聲。
從她頸間擡起頭看著她：“我親我老婆怎麽就流氓了, 嗯？”
柳惜言被堵的沒話說，在短信裏看見他打的「老婆」，和現實中聽他嘴裏叫出來的感覺又差很多，她嘴張了張，半天才又吐出來三個字：“不要臉。”
末了還哼了一聲。
江墨也對著她哼了一聲，取笑道：“老婆，你這罵人的詞匯可真夠貧乏的。”
柳惜言：“......”
她擡手推推他肩膀，“你起來，我要把衣服收起來。”
“你吻我一下。”江墨在她唇角輕啄了一口，看著她笑著交換條件。
柳惜言：“......”
她滿臉不相信的看著他。
“真的。”
江墨一本正經的嚴肅臉。
柳惜言暫且相信他，擡首在他嘴上親了一口，結果嘴還沒離開，唇就被他的抵著壓回了床上，他回吻她的時候，嘴角帶著得逞的笑，胸腔也還跟著那聲笑震了兩下。
柳惜言的抗議，悉數被他吞進嘴裏。
江墨本來只是想就吻一下的，結果吻著吻著意識就不受他控制了，他吞咽著她嘴裏甜甜的味道，吻著她迷人的頸窩，優美的鎖骨，然後越來越往下，當他開始咬她睡衣上的第二顆扣子時，柳惜言攀在他肩膀上的手用了用力，找回被他的吻放飛了的心智。
顫著聲張口提醒：“江墨！我月事還沒走呢。”
江墨身體僵了一下，有種感覺叫「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」。
明明想讓她哭，可現在他卻好想哭。
江墨嘆口氣往上擡了擡頭，然後又埋首在她頸窩處，身體動了動在她身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趴著沒再動。
柳惜言：“......”
在她小腹抵著的異物感太強烈，她想忽視都不行。
“江墨——”她有些不舒服的叫了他一聲。
他呼吸有點重，沈默了半天，才在她喊第二聲的時候，從鼻腔裏「嗯」了一聲，音色很濃，還有些微喘。
“你起來，我這樣不舒服。”
她推推他肩膀，他卻絲毫未動。
江墨又嗤笑了一聲，帶著些控訴的意味對著她道：“我看起來很舒服？”
柳惜言：“......”
江墨嘆口氣，下半身又在她身上蹭了蹭，“乖，現在吃不了你，總能讓我臆想一下吧？”
柳惜言：“......”
“江墨，難道以前就沒有人說過你「衣冠禽·獸」嗎？”
以前看著正正經經的，怎麽最近開始變成這樣了？
“沒有。”
“...那些人都眼瞎嗎？”
江墨：“......”
他發現柳惜言真的有本事氣到他，他張嘴在她頸窩咬了一口，力道不小，柳惜言悶哼一聲往旁邊縮了縮，柳眉輕皺。
江墨舔了舔那牙印上的水光，才擡頭看著她的眼睛道：“那是因為，這個世界上我只給了你機會罵。”
世界上最浪漫的一句話，莫不過是：自始至終，我都是你一個人的。
柳惜言楞住。
“還有意見嗎？”
柳惜言抿緊了嘴巴搖搖頭，不僅沒意見，心裏還覺得有點美。
“還罵嗎？”
柳惜言再搖搖頭，再罵她自己都覺得自己不是人了。
江墨這才滿意的勾勾嘴角，重新埋首在她頸窩處深吸口氣，緩緩開口：“老婆，你知道嗎？”
“嗯？”
柳惜言嘴角帶笑，想著他還能說出什麽樣的情話來，哎，女人啊！
“我還是更喜歡前兩天說要用手幫我的那個你。”
末了還有點追悔莫及的深深嘆了一口氣。
柳惜言：“......”
她錯了！江墨自始至終都還是那個不要臉的大流氓！！！
///
第二天一早，張特助把柳惜言的車開過來的時候，她正皺著眉看著江墨給她盛第二碗粥，「我吃不下了。」
柳惜言看著他比劃，沒辦法，只要有第三個人在場，她就不喜歡張口說話。
“乖，你吃太少了。”
他剛才看見她只舀了半碗粥喝了，少的跟貓似的，怎麽行。
柳惜言看著他遞到自己面前的碗眉頭皺的緊緊的，她不覺得餓，但是她又知道如果自己不吃，江墨就一定會想盡辦法讓她吃了，跑也跑不掉，所以為了節省時間，她還是接過來了，不情不願的。
她一小口一小口吃著，眼角瞄著江墨站起身和張特助往二樓書房走，見他背過身，她就端起碗準備把粥再倒回粥盆裏，結果剛拿起來，碗還沒到盆邊，就聽見江墨冷著聲音道：“柳惜言，你想讓我餵你吃就直說。”
柳惜言的手僵住，擡眼瞥一下甚至沒回頭的江墨，默默收回手，把碗放下低頭繼續一口一口的吃，因為背對著，因此沒看到江墨輕擡的嘴角。
兩個人上到二樓時，江墨從樓上往餐廳看，看見柳惜言一碗粥已經吃了一半，他幾不可聞的笑了一下，估摸著她出門還得一會兒。
柳惜言雖然豎著耳朵聽兩人一路上在說的話，但仍因為專業詞匯太多，什麽股票，基金，投資什麽的，她從來沒有涉及到，只是有聽沒有懂。
不過他們走進書房的最後一句話她聽懂了，張特助對他說：“可能今天您得去公司一趟了。”
柳惜言默默嘖了一聲，原來江墨真的是會去公司的。
她其實對江式不太了解，只知道江式財團總部是在美國的華爾街，第二分部是在英國，江式的業務涉及的很廣泛，銀行，保險，鐵路，航運，珠寶···好像都有。
國內很多城市都有分公司辦事處，西城是國內最大的。
她去工作室的時候有時候會路過那條商業街，近百層的一棟寫字樓都是江式的。
就這麽想著，柳惜言不知不覺把碗裏的粥喝完了。
趁江墨還沒從書房出來，她小跑著上到三樓去臥室收拾東西，生怕出來的時候再碰見江墨，她真的不習慣在別人面前「秀恩愛」。
柳惜言動作迅速，坐到車上的時候才深呼了一口氣出來，嘴角不禁往上彎了彎，好像能想象的出來江墨看見她走了時那嗤笑的表情。
柳惜言突然心情很好的揚揚眉，啟動車子去上班。
///
可惜好心情在看到工作室外的那個人時瞬間就消失不見了。
柳惜言的車子還沒停下，就看到柳惜柔和蘇姍姍面對面站在工作室門口，蘇姍姍不知道對柳惜言說了什麽，柳惜柔的臉色並不太好看，但她那人在外裝乖裝慣了，就算真的生氣，也不會當著別人的面表現出來。
當柳惜柔看見柳惜言的車子開過來時，表情亮了亮，蘇姍姍扭頭才看到她停好車開門下來。
柳惜言並不想理會柳惜柔，假裝沒看到她徑直往工作室裏走。
“惜言···”熟悉的柔柔嗓音，這麽多年來一直都像是噩夢一樣纏著她。
讓她不覺停了腳步。
柳惜柔打算朝她走過來，卻被蘇姍姍擋住，“我們工作室可撐不下你這尊大佛。”轉而又對著柳惜言的背影道：“惜惜，你先進去。”
柳惜言剛往前走了一步，就聽見柳惜柔又開了口：“惜言，我跟李煒打算結婚了。”
柳惜言頓了腳，而後扭過身面對她，神色平常，並無波動。
柳惜柔眼睛緊緊盯著她，眼神和那天李煒看她時一樣，可惜，也是像那天的他一樣，毫無收獲。
半晌，柳惜言緩了個客氣又疏遠的笑出來，擡手對她比劃「恭喜，祝你們幸福。」
柳惜柔隱隱深吸口氣，又張口:“等到那天，你...”
柳惜言擡手打斷她的話，「不用邀請我，我沒時間。」
柳惜柔噎了一下，臉色變了變，才又恢覆成平常小白兔的表情，“你如果不去，他會很難過的。”
柳惜言看著她冷笑，「柳惜柔，你不用試探我，我早跟你說過，你們兩個人的事你們自己解決，我不喜歡李煒，以前不喜歡，現在不喜歡，以後也不會喜歡。」她停了一下，「我已經結婚了，記得嗎？和江式聯姻的時候我就跟你們說過了，我的這個婚姻就當報答你們柳家讓我好吃好喝這麽多年，養我這麽大。而我的嗓子和腿就當是我對我們姐妹之間那十幾年情誼的一個了斷。」
「別再招惹我了，柳家在江式這裏能得多少好處，你不在乎柳永林可在乎的很。」
柳惜柔看見她的話神色變得又有些古怪，嘴張了半天，才試探性的開口道:“江墨對你挺好的？”
不是說江墨為人脾氣暴躁，待人冷酷無情嗎？怎麽看柳惜言的樣子倒是江墨對她寵愛的很，好像她如果讓他給柳家使絆子他就一定會照做一樣？
這麽一想，柳惜柔仔細打量了一下柳惜言，才一個多月而已，怎麽覺得她好像比以前更漂亮了，整個人光彩熠熠，宛如就是沐浴在愛河裏的小女人一樣。
柳惜柔因為嫉妒，臉部微微扭曲，卻又一瞬間變回原先的無辜樣。
蘇姍姍看著跟表演變臉似的柳惜柔哼笑一聲，擋在她面前:“說夠了吧？”她往一旁擡擡下巴，“走吧。”
作者有話要說： 今天回家的時候剛好碰見我爸和他的老夥伴聚餐，
陪著喝了一杯酒，
就暈了···
暈著頭碼了兩章的我···
你們不要誇誇我嘛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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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墨裝作恍然大悟的點點頭，“嗯...你說的對。”
柳惜言：“......？”
“我覺得，”江墨的話說的緩慢又正經，“我得對得起你說的這句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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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惜言被嚇了一跳，驚叫一聲, 隨即被江墨輕捂住嘴巴。
“噓，小點聲。”江墨笑的眼尾都彎起來。
“江墨！”
柳惜言在他手底下叫他的名字，因為嘴巴被捂著，聲音聽起來模模糊糊, 她嗓音本就帶著絲絲的沙啞，明明是生氣的叫，此刻聽起來倒像是軟糯的勾引。
江墨埋頭在她頸窩輕吻，嘆了口氣，向上吮著她的耳垂低低應了一聲, “我在，你說。”
“你是流氓嗎？”
江墨聞言，被氣的輕笑出聲。
從她頸間擡起頭看著她：“我親我老婆怎麽就流氓了, 嗯？”
柳惜言被堵的沒話說，在短信裏看見他打的「老婆」，和現實中聽他嘴裏叫出來的感覺又差很多，她嘴張了張，半天才又吐出來三個字：“不要臉。”
末了還哼了一聲。
江墨也對著她哼了一聲，取笑道：“老婆，你這罵人的詞匯可真夠貧乏的。”
柳惜言：“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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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惜言：“......”
她滿臉不相信的看著他。
“真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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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惜言暫且相信他，擡首在他嘴上親了一口，結果嘴還沒離開，唇就被他的抵著壓回了床上，他回吻她的時候，嘴角帶著得逞的笑，胸腔也還跟著那聲笑震了兩下。
柳惜言的抗議，悉數被他吞進嘴裏。
江墨本來只是想就吻一下的，結果吻著吻著意識就不受他控制了，他吞咽著她嘴裏甜甜的味道，吻著她迷人的頸窩，優美的鎖骨，然後越來越往下，當他開始咬她睡衣上的第二顆扣子時，柳惜言攀在他肩膀上的手用了用力，找回被他的吻放飛了的心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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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墨嘆口氣往上擡了擡頭，然後又埋首在她頸窩處，身體動了動在她身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趴著沒再動。
柳惜言：“......”
在她小腹抵著的異物感太強烈，她想忽視都不行。
“江墨——”她有些不舒服的叫了他一聲。
他呼吸有點重，沈默了半天，才在她喊第二聲的時候，從鼻腔裏「嗯」了一聲，音色很濃，還有些微喘。
“你起來，我這樣不舒服。”
她推推他肩膀，他卻絲毫未動。
江墨又嗤笑了一聲，帶著些控訴的意味對著她道：“我看起來很舒服？”
柳惜言：“......”
江墨嘆口氣，下半身又在她身上蹭了蹭，“乖，現在吃不了你，總能讓我臆想一下吧？”
柳惜言：“......”
“江墨，難道以前就沒有人說過你「衣冠禽·獸」嗎？”
以前看著正正經經的，怎麽最近開始變成這樣了？
“沒有。”
“...那些人都眼瞎嗎？”
江墨：“......”
他發現柳惜言真的有本事氣到他，他張嘴在她頸窩咬了一口，力道不小，柳惜言悶哼一聲往旁邊縮了縮，柳眉輕皺。
江墨舔了舔那牙印上的水光，才擡頭看著她的眼睛道：“那是因為，這個世界上我只給了你機會罵。”
世界上最浪漫的一句話，莫不過是：自始至終，我都是你一個人的。
柳惜言楞住。
“還有意見嗎？”
柳惜言抿緊了嘴巴搖搖頭，不僅沒意見，心裏還覺得有點美。
“還罵嗎？”
柳惜言再搖搖頭，再罵她自己都覺得自己不是人了。
江墨這才滿意的勾勾嘴角，重新埋首在她頸窩處深吸口氣，緩緩開口：“老婆，你知道嗎？”
“嗯？”
柳惜言嘴角帶笑，想著他還能說出什麽樣的情話來，哎，女人啊！
“我還是更喜歡前兩天說要用手幫我的那個你。”
末了還有點追悔莫及的深深嘆了一口氣。
柳惜言：“......”
她錯了！江墨自始至終都還是那個不要臉的大流氓！！！
///
第二天一早，張特助把柳惜言的車開過來的時候，她正皺著眉看著江墨給她盛第二碗粥，「我吃不下了。」
柳惜言看著他比劃，沒辦法，只要有第三個人在場，她就不喜歡張口說話。
“乖，你吃太少了。”
他剛才看見她只舀了半碗粥喝了，少的跟貓似的，怎麽行。
柳惜言看著他遞到自己面前的碗眉頭皺的緊緊的，她不覺得餓，但是她又知道如果自己不吃，江墨就一定會想盡辦法讓她吃了，跑也跑不掉，所以為了節省時間，她還是接過來了，不情不願的。
她一小口一小口吃著，眼角瞄著江墨站起身和張特助往二樓書房走，見他背過身，她就端起碗準備把粥再倒回粥盆裏，結果剛拿起來，碗還沒到盆邊，就聽見江墨冷著聲音道：“柳惜言，你想讓我餵你吃就直說。”
柳惜言的手僵住，擡眼瞥一下甚至沒回頭的江墨，默默收回手，把碗放下低頭繼續一口一口的吃，因為背對著，因此沒看到江墨輕擡的嘴角。
兩個人上到二樓時，江墨從樓上往餐廳看，看見柳惜言一碗粥已經吃了一半，他幾不可聞的笑了一下，估摸著她出門還得一會兒。
柳惜言雖然豎著耳朵聽兩人一路上在說的話，但仍因為專業詞匯太多，什麽股票，基金，投資什麽的，她從來沒有涉及到，只是有聽沒有懂。
不過他們走進書房的最後一句話她聽懂了，張特助對他說：“可能今天您得去公司一趟了。”
柳惜言默默嘖了一聲，原來江墨真的是會去公司的。
她其實對江式不太了解，只知道江式財團總部是在美國的華爾街，第二分部是在英國，江式的業務涉及的很廣泛，銀行，保險，鐵路，航運，珠寶···好像都有。
國內很多城市都有分公司辦事處，西城是國內最大的。
她去工作室的時候有時候會路過那條商業街，近百層的一棟寫字樓都是江式的。
就這麽想著，柳惜言不知不覺把碗裏的粥喝完了。
趁江墨還沒從書房出來，她小跑著上到三樓去臥室收拾東西，生怕出來的時候再碰見江墨，她真的不習慣在別人面前「秀恩愛」。
柳惜言動作迅速，坐到車上的時候才深呼了一口氣出來，嘴角不禁往上彎了彎，好像能想象的出來江墨看見她走了時那嗤笑的表情。
柳惜言突然心情很好的揚揚眉，啟動車子去上班。
///
可惜好心情在看到工作室外的那個人時瞬間就消失不見了。
柳惜言的車子還沒停下，就看到柳惜柔和蘇姍姍面對面站在工作室門口，蘇姍姍不知道對柳惜言說了什麽，柳惜柔的臉色並不太好看，但她那人在外裝乖裝慣了，就算真的生氣，也不會當著別人的面表現出來。
當柳惜柔看見柳惜言的車子開過來時，表情亮了亮，蘇姍姍扭頭才看到她停好車開門下來。
柳惜言並不想理會柳惜柔，假裝沒看到她徑直往工作室裏走。
“惜言···”熟悉的柔柔嗓音，這麽多年來一直都像是噩夢一樣纏著她。
讓她不覺停了腳步。
柳惜柔打算朝她走過來，卻被蘇姍姍擋住，“我們工作室可撐不下你這尊大佛。”轉而又對著柳惜言的背影道：“惜惜，你先進去。”
柳惜言剛往前走了一步，就聽見柳惜柔又開了口：“惜言，我跟李煒打算結婚了。”
柳惜言頓了腳，而後扭過身面對她，神色平常，並無波動。
柳惜柔眼睛緊緊盯著她，眼神和那天李煒看她時一樣，可惜，也是像那天的他一樣，毫無收獲。
半晌，柳惜言緩了個客氣又疏遠的笑出來，擡手對她比劃「恭喜，祝你們幸福。」
柳惜柔隱隱深吸口氣，又張口:“等到那天，你...”
柳惜言擡手打斷她的話，「不用邀請我，我沒時間。」
柳惜柔噎了一下，臉色變了變，才又恢覆成平常小白兔的表情，“你如果不去，他會很難過的。”
柳惜言看著她冷笑，「柳惜柔，你不用試探我，我早跟你說過，你們兩個人的事你們自己解決，我不喜歡李煒，以前不喜歡，現在不喜歡，以後也不會喜歡。」她停了一下，「我已經結婚了，記得嗎？和江式聯姻的時候我就跟你們說過了，我的這個婚姻就當報答你們柳家讓我好吃好喝這麽多年，養我這麽大。而我的嗓子和腿就當是我對我們姐妹之間那十幾年情誼的一個了斷。」
「別再招惹我了，柳家在江式這裏能得多少好處，你不在乎柳永林可在乎的很。」
柳惜柔看見她的話神色變得又有些古怪，嘴張了半天，才試探性的開口道:“江墨對你挺好的？”
不是說江墨為人脾氣暴躁，待人冷酷無情嗎？怎麽看柳惜言的樣子倒是江墨對她寵愛的很，好像她如果讓他給柳家使絆子他就一定會照做一樣？
這麽一想，柳惜柔仔細打量了一下柳惜言，才一個多月而已，怎麽覺得她好像比以前更漂亮了，整個人光彩熠熠，宛如就是沐浴在愛河裏的小女人一樣。
柳惜柔因為嫉妒，臉部微微扭曲，卻又一瞬間變回原先的無辜樣。
蘇姍姍看著跟表演變臉似的柳惜柔哼笑一聲，擋在她面前:“說夠了吧？”她往一旁擡擡下巴，“走吧。”
作者有話要說： 今天回家的時候剛好碰見我爸和他的老夥伴聚餐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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